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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头条 > 古今中外都有哪些「文艺国王」?
时间:2019-12-11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12.21更新:好像大家对这位穆斯林诗圣的故事都很感兴趣的样子,今天特地来更新一些关于他的轶事:也许是从小生在帝王家庭的骄傲与自豪感,伊本·阿巴德有一种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英雄气魄。

当我们每次谈及一位英雄时,他的身边总是少不了美人或是好基友相随,幸运的是,这两者似乎伊本·阿巴德哪个也不缺。

我们知道,伊本·阿巴德的宫廷是诗人、文学和艺术的庇护所,他的宫廷中豢养着许多的诗人朋友,他终日和这些诗人们一同吃喝享乐。

他就像群星中的月亮一样,接收着诗人们的赞颂和祝福。

就在一个冬日的清晨,伊本·阿巴德正和他的宰相,大诗人伊本·阿玛尔(Muhammad ibn Ammar,1031-1086)微服私访,他们沿河散步时,看到河边的风光,伊本·阿巴德突发奇想,吟道:风吹水面涟似甲这句诗的下一句,宰相伊本·阿玛尔思索片刻也没能对出。

就在这时,一位在河边洗衣服的女奴应声道:水甲焉能破万军伊本·阿巴德回头一看,只见这位女奴貌若天仙,被其美貌和聪慧所深深吸引。

这位女奴名叫伊奥蒂玛德,是在战争中被俘获的。

伊本·阿巴德心中大喜,当下买下女奴,带回宫中疼爱有加。

王妃也为他诞下数子,终日卿卿我我。

有一天,王妃突发奇想,想重新体验一下曾经当女奴时走过的泥潭。

浪漫的伊本·阿巴德便用龙涎香、樟脑和麝香捣烂成泥供她行走。

可是当阿巴德被赶下王位,发配北非后,王妃却不能与阿巴德一起同甘共苦。

有一天她生气的朝阿巴德喊道:“我简直没和你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阿巴德回答道:“你难道忘记了那泥潭吗?”一时间,王妃无言以对。

再来说说阿巴德身边的那些诗人们:在阿巴德身边如同星星一般繁多的诗人中,当中最有名的当属前文里同阿巴德一同微服私访的阿巴德青年时代的挚友,宰相(Vizer)伊本·阿玛尔了。

伊本·阿玛尔不是塞维利亚本地人,他出身贫苦,成年后就在安达卢斯四处游览,靠给人作诗来讨生活,伊本·阿巴德在塞维利亚的市井里发现了他。

还是王子的阿巴德十分珍惜和他的友情,视其为密友、伙伴。

伊本·阿玛尔也勤勤恳恳的为阿巴德作诗,两人朝夕相处,亲密无间。

伊本·阿玛尔也为阿巴德写下了许多赞美诗篇,例如:遥相将酒煮,风来星辰疏,夜带檀香去,晨携兰花出。

园中花万朵,美容配珍露,年少为花狂,醉迷千万株。

河绕花园走,丝绦腰间束。

爱兴疾风起,拔剑强敌缚。

好景不长,伊本·阿巴德的父亲退位,他提前当上了国王,却终日和伊本·阿玛尔饮酒作乐,不思国事。

伊本·阿巴德的父亲穆塔迪德得知后十分生气,勒令伊本·阿玛尔离开(怎么和腓特烈大帝的故事这么像……)父命难违,阿巴德只好让阿玛尔离开塞维利亚,等到父亲死后,他才重新将阿玛尔接回塞维利亚。

阿玛尔英勇果敢,被阿巴德任命为宰相,管理国事。

但他为人过于张扬,树敌颇多,大有取国王而代之的气势。

宫廷的权术斗争往往都是纷繁复杂的,对于权力的渴求可能会轻易碾碎年少的友情,因为小人进献的谗言,诬陷阿玛尔居心叵测,心怀不轨(也许伊本·阿玛尔确有此意)伊本·阿玛尔最终还是被盛怒的阿巴德处死。

12世纪的穆斯林音乐家之前说道,当阿巴德遭难,流放北非时,许多诗人相继离他而去,但也有一些忠贞不贰的诗人愿意跟随阿巴德。

这其中就包括西西里人伊本·哈姆迪斯(Ibn Hamdis,1056-1133)哈姆迪斯自幼才气过人,早在阿巴德的父亲统治时代,他就在塞维利亚的宫廷中服务了。

哈姆迪斯在塞维利亚的宫廷呆了13年的岁月后,跟随阿巴德流放北非,在那里一直呆到80多岁高龄离世。

哈姆迪斯死后留下诗集一本,反应了他从西西里到塞维利亚,再到北非的创作历程。

除了此前说到的两位诗人外,之前提到的伊本·莱巴奈(Ibn al-Labbana)也是当时远近闻名的大诗人,他还是后来著名诗人伊本·宰敦(Ibn Zaydun,1003-1071)的老师。

目睹阿巴德被穆拉比特人抓往成为阶下囚,伊本·莱巴奈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愤慨,为此,他作长诗道:一根绳索拴得紧,护好妻子和家人,灿烂星辰一朝陨,变成牲畜皮鞭伸,曾经盔甲身上披,如今镣铐压肩沉。

历经大福与大祸,珍珠财宝不当真,摘去王冠人一个,基业恢宏化作尘。

分别时刻哭声场,老幼相拥泪沾巾,船行千里难合眼,哭声宛若赶驼人。

借问大海可泪成?借问礁石可知心?苍天为何不降雨?曾经甘露润寰尘。

以上大体就是阿巴德和当时的几个著名诗人之间的故事。

以下是原答案:接下来要出场的这位带诗人堪称穆斯林诗圣,中世纪西班牙的李煜……(以下出现的诗句如果有不对仗之处,除却大体上翻译不到位的原因之外,还有可能是因为中文诗歌无法完全体现出阿拉伯语诗歌美感的局限性所致。

)故事发生在大约一千年前中世纪穆斯林统治下的安达卢斯(Al-Andalus ,指被穆斯林征服的西班牙地区)有这么一个穆斯林诸侯国(Taifa,阿拉伯语中指独立的小诸侯国)统治着如今的塞维利亚地区。

这就由是阿巴德家族(Abbadid dynasty)所统治的塞维利亚泰法国(Taifa of Seville,1023-1091)。

塞维利亚泰法国的统治范围阿巴德家族虽然最初仅仅只占据塞维利亚一隅之地,但是他们的家族却可以一直追溯到伊斯兰教尚未创立前的阿拉伯贵族,阿巴德人也时常为自己高贵的出身而感到自豪。

时人有诗叹曰:古成基业努尔曼,今筑新篇阿巴德。

历来名门少贵子,明君功业万人歌。

(努尔曼是古时阿拉伯人拉赫姆王国Lakhmids的国王,阿巴德家族的祖先。

以乐善好施被时人称作“及时雨”)在阿巴德家族第二代君主穆塔迪德(Abbad II al-Mu'tadid,1042-1069年在位)的统治下,阿巴德家族的领土通过吞并四周的小泰法国而迅速扩张,一跃成为整个安达卢斯实力最强的泰法王国。

阿巴德家族善诗文,通教义,勇敢坚定,穆塔米德本人就是当时著名的大诗人,到了他的儿子伊本·阿巴德(Al-Mu'tamid ibn Abbad)统治时期,阿巴德人在诗歌上的成就就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伊本·阿巴德时期发行的钱币伊本·阿巴德不仅是当时远近闻名的大诗人,也是整个安达卢斯穆斯林统治时代出现的最伟大的诗人。

他的人生坎坷曲折,从最初不知世事的青年王子,成为国王后享尽荣华富贵,再到王朝覆灭,成为他人阶下囚受尽坎坷,这位“西班牙李煜”的诗歌“没有阿谀奉承,没有屈膝献媚,为自己而生,为自己而歌,生活就是诗,诗就是生活。

”(语自艾哈迈德·艾敏)伊本·阿巴德在位时期,不仅他本人是个带文学家,他的身边也聚集了当时全安达卢斯最有文化最有姿势水平的诗人,“到他那儿的诗人比到哪儿的都多”。

伊本·阿巴德整日和诗人们舞文弄墨吟诗作赋,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在这一时代他的诗歌风格委婉抒情,绮丽柔靡,主要反映的是宫廷中的欢娱生活,有诗为证:明眸开情窦,相思泪水噙。

目光似利剑,深情如白云。

………………酒过三巡天色晚,白昼披上黑衣衫,一轮圆月当空挂,光华普照暖人间。

星辰搭起八抬轿,金丝万缕路平展,酒宴摆开赛天堂,歌女酒友如神仙。

长夜若将黑幕降,杯中闪闪是白天,塔利克琴声未落,竖琴奏起歌声甜。

………………人中一精灵,天上一颗星,行路细腰摆,顾盼双目明。

园中微风荡,香飘入心胸,且慢折身返,明目系吾情。

何时到身边?去掉心头病,饥渴似烈火,樱桃嘴含冰。

光阴荏苒,好景不长。

在宫中无忧无终日饮酒作乐的日子也走到了尽头。

伊本·阿巴德遭遇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转折——这个转折不是来自周围的穆斯林,正是来自穆斯林北方基督教势力的卡斯蒂利亚国王阿方索六世(Alfonso VI of León and Castile,1077-1109年在位)其实要说这位阿方索六世也是后世文学作品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他就是在著名的西班牙民族史诗《熙德之歌》里,听信谗言将大英雄熙德驱逐出国境,为人阴险狡诈的阿方索国王的原型。

阿方索六世对于收复基督徒失地这件事非常的积极,在1085年,他就率军攻灭了托莱多泰法国(Taifa of Toledo),把当时西班牙中部最重要的城市托莱多(Toledo)收入囊中,直接和塞维利亚的国土接壤。

对于南方的这个邻居,阿方索六世的态度一开始也是相当的客气:先缴纳贡赋岁币当作保护费(palais),到后来直接遣使要求倒戈卸甲,以礼来降……阿巴德家族在当地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国,伊本·阿巴德听后更是气急败坏:既然这样那就开战吧!阿方索六世蓄谋已久的军队马上就开进了塞维利亚的国土,在宫廷里享尽荣华富贵终日养尊处优的伊本·阿巴德一时被打的措不及防。

竟然毫无应对措施,只能任由基督徒军队在塞维利亚城外肆虐,自己坚守城内不出。

当时的战争情景,时人有诗句叹曰:打起背囊去逃生,来到西部错铸成。

沉沉战线穿南北,岛上一片喊杀声。

磨刀霍霍难人睡,人与老虎穴不同。

伊本·阿巴德并非毫无应对之策:打不过是打不过,但是可以搬救兵嘛,伊本阿巴德联系上的这个救兵那可有来头了:海峡对岸统治摩洛哥的穆拉比特王朝(Murabitun)苏丹——尤素福·伊本·塔什芬(Yusuf ibn Tashfin,1061-1106年在位)安达卢斯泰法们的军队伊本·塔什芬是个柏柏尔猛人,他带着他的柏柏尔人部队越过海峡, 在1086年的萨拉卡战役(Battle of Sagrajas)中与阿巴德并肩作战,击败了阿方索六世(Alfonso VI de Castilla,1065-1109年在位)率领的基督教联军。

战后,伊本·阿巴德原本以为塔什芬在赢得胜利后会返回北非,殊不知,这会是他人生第二个转折的开始。

穆拉比特王朝最大疆域伊本·塔什芬所统治的穆拉比特王朝源于一个带有军事性质的穆斯林原教旨主义教团穆拉比特教团(al-Murabitun,意为“在营寨中的人”)由于其教团严密的组织和“纯洁伊斯兰教”的号召,穆拉比特人在很短的时间内便统一了摩洛哥的大部分地区。

尤素福·伊本·塔什芬本人也是这一理念的践行者,出身撒哈拉沙漠部落的他,保持着非常艰苦朴素的游牧生活。

他每天喝的是清水,吃的是骆驼肉,衣着朴素,不苟言笑。

对于锦衣玉食的安达卢斯诸侯的生活,塔什芬那是深恶痛绝,深感安达卢斯泰法们的穷奢极欲才导致了如今的腐败堕落。

而西班牙诸侯们甘愿向基督徒君主纳贡称臣的行为更令塔什芬怒不可遏。

有如此前阿巴德诗中所言:酒宴摆开赛天堂,歌女酒友如神仙。

有着如此不清真的行为,这也难怪塔什芬本人会如此怒火中烧了对于伊本·阿巴德最擅长的诗词歌赋,粗人一个的塔什芬那是斗大字不认一个。

据说在阿巴德寻求援兵的信中,为了表达对他到来的期盼之情,伊本·阿巴德引用了当时安达卢斯著名诗人伊本·宰敦(Ibn Zaydun,1003-1071)的诗句:“……你的离开将白天变为黑夜,有你在我的黑夜却成为了白天……”然而伊本·塔什芬读完之后,却是这么个表情???这上面写的白的黑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要找我要一些白人黑人女奴啊,这些都不是问题啊……可怜我们的伊本·阿巴德,刚刚送走了阿方索六世这尊大佛,转手就被自己请来的救兵反客为主了。

尤素福·伊本·塔什芬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扫平了安达卢斯的所有割据穆斯林诸侯,包括伊本·阿巴德的王国……为了捍卫自己的王国,伊本·阿巴德和塔什芬的军队竭力苦战,塞维利亚的百姓也一同反抗入侵的柏柏尔军队,对此,伊本·阿巴德有诗感叹道:强忍泪水,抚平创伤。

谁说投降只是摆模样,饮食难咽,苦似黄连。

国威丧尽任泪水流淌。

面对强敌,伊本·阿巴德的两个儿子坚守城堡,柏柏尔人难以攻陷,便让阿巴德写信让儿子们投降。

面对父亲的坚持,儿子们只好交出城堡,后来遭到了柏柏尔人的暗杀。

伊本·阿巴德时常写诗来追悼自己的儿子:为何泪如雨,怎能不痛惜?双子落西天,群星皆唏嘘。

上天曾眷顾,二子能绕膝。

道是人有命,谁知命苦极。

年幼担重任,黑发匆匆离,早知命如此,不该落下地。

铁镣声尤在,泪遮目光迷,老母肠寸断,姊妹齐声泣,泪水如泉涌,百劝不止息。

"长生"命不长,"胜利"难胜利, "阿姆鲁"才走,又遭此重击。

(“长生”“胜利”“阿姆鲁”是阿巴德三个孩子的名字)寡不敌众,六月塞维利亚被围,九月陷落。

伊本·阿巴德最终还是被赶下了王位,带领着属下、家人和财产押解北非,人们得知后含泪相送,那些曾经他豢养过的诗人也纷纷写诗留念。

阿巴德宫廷里曾经豢养过的诗人伊本·莱巴奈(Ibn al-Labbana )写道:苍天恋英雄,泪雨来相送,流放到何处,行囊不可空。

伊本·阿巴德最终被安置在摩洛哥马拉喀什(Marrakesh)附近一个叫阿格玛特(Aghmat)的小镇里,对此,伊本·莱巴奈继续写诗叹道:万事皆有数,期望有归宿。

光阴变色龙,颜色不常驻。

恰似棋中子,士兵可换主。

斩断尘世缘,国去亲人故,赤条无牵挂,来年作他图。

在沦为囚徒的日子里,伊本·阿巴德备受折磨,生活十分窘迫。

一次过节,他浮想联翩,写道:曾是灯火辉煌日,如今阴冷潮湿时,小女张开纤细手,为向狱卒讨饭吃。

肮脏泥泞赤足站,谁信当年香风织?回首玉殿与珠帘,化作恶梦从前事。

沉重的镣铐使他的两条腿伤痕累累,苦不堪言,为此他写道:………………奉劝铁链莫心贪,锁中人瘦好可怜,渴饮鲜血饥食肉,留下骨头予老汉。

骨头坚硬实难啃,黑铁听后心变软,可怜家中小顽童,不知世事阅历浅。

可叹室内妻和女,苦水当中加黄连。

柔弱无助难活命,泪水涟涟哭瞎眼,别人不知家中事,唯有老翁心中牵 。

伊本·阿巴德当国王的时候,许多诗人伴随他左右,而当他流放北非时,这些诗人却又一个个离他而去,有些诗人在他陷入困境时居然还向他求助,为此他写道:………………来求一囚徒,不知谁当助。

羞耻心何在?屈膝面前诉。

(据说向伊本·阿巴德求助的是当时著名的作家,《文学集萃》的作者哈索利,尽管生活困苦,但是生性豪放的伊本·阿巴德还是把余下的财产几乎都给了他,并表示了不能多给的愧疚和歉意。

文史学家对哈索利的做法十分鄙夷,认为他“恶习不改,奢求无度”)每当回忆起曾经的荣华往事,伊本·阿巴德就忍不住吟诗作赋,回忆起往昔的生活。

索性的是他是李煜,塔什芬却不是赵光义。

塔什芬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却对伊本·阿巴德好生对待,不仅给了他充足的食物,基本的需求也得到了满足,也没有因为他的那些回忆往昔日子的“反诗”而将他处死(更可能的是塔什芬看不太懂阿巴德写的诗到底是什么意思)位于摩洛哥阿格玛特伊本·阿巴德的陵墓伊本·阿巴德就这样平静的,在摩洛哥度过了他人生最后充满感伤和无限回忆的五年。

荣华富贵的转瞬即逝,在他的诗歌中也得到了完全的体现:上苍狠心难诉说,今朝赐予明日夺,曾经每日将儿唤,如今归西叹命薄。

………………沙鸟自由飞,枷笼身相随,不叹身形美,只妒随意归。

………………人盼脚上环佩响,我盼死神早日降。

沙鸟亦能护巢卵,幼子遭劫一日亡。

无论是高高在上的国王,还是背井离乡的阶下囚,凭借着他不朽的诗篇和传奇的经历,伊本·阿巴德的一生,无愧为诗圣之名。

塞维利亚王宫内纪念伊本·阿巴德的圆柱续:在这一时期的安达卢斯泰法国中,文学和艺术都非常发达繁荣。

同伊本·阿巴德一同被塔什芬抓住流放北非的,还有塞维利亚隔壁统治格拉纳达(Granada)的诸侯,齐里(Zirid)王朝的阿布达拉(Abdallah ibn Buluggin,1073-1090)在流放北非期间,阿布达拉写下了关于他前半生的回忆录《安达卢斯齐里王朝兴亡录》(《Al-Tibyan an al-haditha al-kaina bi-dawlat Bani Ziri fi Gharnata》)在今天是非常珍贵的有关当时历史的第一手史料。

(文中所出现的所有诗歌的翻译出自商务印书馆2007年出版的艾哈迈德·艾敏著《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史》)此外所引用诗歌的原文我并没有找到,希望 @Mansourdalao如果有相关诗歌的原文的话,还希望能贴出原文讲解一下来体会其诗歌所表达的意境和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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