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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头条 > 老狼:校园民谣因我被误读 学吉他是为了出风头
时间:2019-05-15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4月23日,由十三月主办、网易音乐频道独家门户支持的“民谣在路上”全国巡演将在北京拉开序幕。

作为当年校园民谣的代表人物,老狼和音乐圈里的好兄弟、新疆歌手马条一起做客网易聊天室,与网友分享自己对于民谣音乐的感受。

在聊天过程中,老狼坦言,自己是1994年风靡一时的“校园民谣”运动中的幸运儿,但很多同样很有才华的音乐人却被湮没了。

而在回忆起自己买的第一把吉他时,老狼笑称最初学吉他就是为了出风头吸引女孩注意。

在聊天开始前,马条现场弹唱了自己的歌曲《等待》。

网易娱乐:非常动人的一首《等待》,欢迎大家收看这一期的网易娱乐《超级面对面》,今天做客直播间的嘉宾是老狼和马条。

两位先跟网友打个招呼吧。

网易娱乐:4月23日“民谣在路上”全国巡演就在要十个城市举行了,请大家来聊一聊中国民谣。

不知道两位怎么看“民谣”这个定义?两位觉得什么才是民谣?老狼:(笑)我不是代表,我觉得是那些能代表普通人心声的东西,应该算是民谣的一种。

马条:民是民间的民,谣是歌谣的谣,它可能是来自于你身边的,你生长的地方,你周边环境对你影响最深的一种音乐,特别简单、特别直白,但是非常真诚,这种音乐,我觉得是民谣。

网易娱乐:两位出了很多民谣的歌曲,不知道在两位的心中,哪一首民谣歌曲让你们自己最为感动?老狼:我听马条的一首《封锁线》,当时听完之后非常感动。

可能大家对马条不熟,但我认识他很长时间了,我觉得那首歌是真正来自于他自己的生活经历,唱出来的感觉也是能够代表他一段特别纯洁情感的历程,所以我当时听到《封锁线》的时候非常感动。

马条:我最早听音乐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叫民谣、什么叫摇滚乐,好听就行,最早听的也是港台流行歌,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民谣,但真正让我认识到民谣的确实是《同桌的你》。

马条:九几年,那时候我大概二十出头吧,从那时候开始知道这是民谣,但我现在又知道民谣是另外的东西,它是很多不同的东西,一步步慢慢来,我真正知道民谣是《同桌的你》,我现在不知道我当时感动了没有,可能当时没被感动,过了很多年后慢慢懂它歌词的意义,才被感动,这是一个过程。

网易娱乐:上期我们录的关于中国民谣的访谈中卢总讲到,民谣相对其他的中国音乐形式来说保存得比较完整,之前的民谣,一直到现在各个不同地方出来的民谣歌手,整个一条线都非常完整,两位怎么看中国民谣延续下来的过程?老狼:我觉得早年间高晓松写的那些东西,再加上大地制作公司,当时黄小茂(音)作为制作人做的那批校园民谣,应该是九十年代初比较早地开始对所谓校园里的音乐的一种探索,出了那么一张专辑,引起很大的轰动和反响。

可能那时候大家知道用歌儿来表达自己,最初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采用了民谣的方式,所以有了后来的校园民谣。

但慢慢地,其实民谣一直在发展,音乐在民间也一直在发展,然后逐渐开始有了各种比较有特点、比较有代表性的类型的民谣。

现在民谣音乐非常活跃,有很多代表人物,像万晓利、周云蓬、马条、苏阳,还有小娟等等,风格已经越来越多元化,而且叙述的类型,歌中唱到的故事也越来越丰富,种类也越来越多。

马条:民谣在中国这么多年,它曾经辉煌过,中间被摇滚乐,被别的东西(冲击过),因为音乐市场是非常大的,是很包容的,要允许别的东西存在,这种冲击我觉得是正常的,慢慢走一阵子,我觉得更多人还是会回归到民谣、摇滚乐的立场中来,因为这种音乐是真诚的,没有任何娇柔做作的东西在里面,更多人会喜欢这种真诚的东西,而不应该去走那种(快餐文化),很多东西像汉堡包一样被称出来,我觉得这样的东西不称之为音乐,因为它人性的东西太少了,更多是一种工业手法,流程操作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可能只是满足你的听觉,刺激你的耳膜,但对人思想意识的提高帮助不大。

我觉得真正好的音乐还是应该从摇滚乐,从民谣里(汲取),特别直接、真诚、简单的形式表现出来的东西是最好的、是好的音乐,而且它现在慢慢复苏,我觉得是正常的。

网易娱乐:狼哥刚才说听了你的《封锁线》非常感动,是不是你的创作源泉来自于你的生活经历?很多人说民谣是关乎老百姓生活的歌曲,你在创作时是否会特别关注自己当下或周围人的生活?马条:我写的歌更多是我自己的生活,周围的事情,对事情产生了自己的判断,用我自己的观点表达出来。

狼哥知道,我写歌很少非要把它民谣化、摇滚化或怎样怎样化,不是那样的,我只是把它写出来就行了,至于你听到的是什么感觉,那是你来决定,不是我来决定,我不去考虑这些东西,自然而然把它写出来就行。

网易娱乐:对,我们音乐频道也在做征集“重回红棉时代”的活动,想大家聊一聊大家拿到第一把吉他时的情景,跟我们大家聊一聊,那时候怎么就突然爱上吉他了?老狼:而且荷尔蒙分泌也比较旺盛,就是喜欢唱歌,(想)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就是这么简单。

马条:我记得我小时候爱弹琴大概是在上初中的时候,那时候老师对抱着吉他的孩子特别讨厌,当时我们特别叛逆,你越讨厌什么我越要做什么,就弹,结果一弹还特招女孩喜欢。

马条:对对对,然后慢慢弹弹弹,自己有点儿感觉,慢慢就学会了,到现在为止已经到了离不开的地步,把这当饭吃了,是无意中闯进来的。

网易娱乐:我们提到民谣这个定义的时候常常会想到美国民谣,像鲍勃·迪伦这样有代表性的人物,二位觉得中国民谣有它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马条:我觉得各具特色,鲍勃·迪伦是美国民谣,中国民谣是中国民谣,不能相提并论,他们各有各的风格。

老狼:而且光中国民谣就有各种各样的类型,受地域影响,像马条,虽然他是汉族人,但他出生在新疆,长也长在克拉玛依,长在那个地方,我觉得他的音乐里就不自觉地融入了好多新疆音乐的(特点)。

老狼:苏阳在西北,他出来的东西,就和宁夏那种花儿的东西挺接近的,他的曲风,包括他那种有点儿浪、有点儿幽默感的歌词都特别有意思。

现在这种类型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有意思,听起来真的很有意思。

网易娱乐:我们慢慢发现现在的民谣歌手越来越多,在各地的演出也非常活跃,我们会发现各个地方的民谣风格也不太一样,民谣歌手相对于其他歌手,是不是他的市场更为宽广?老狼:我觉得市场其实并不好,因为还是流行歌手比较能挣钱,可能你认为的“市场”概念是有更多演出机会,可能这些人不太在乎报酬,很多是在酒吧里,在这种场合以此为生,所以应该说他们更接近观众,跟普通观众的距离更小一点。

网易娱乐:马条觉得现在的民谣歌手新对以前,生活状况等各方面的条件是否有所改善?马条:有一定的改善,最主要是靠演出。

毕竟签了公司,像我现在在十三月唱片,我觉得十三月唱片是国内比较务实的唱片公司,因为它在积极推艺人,包括万晓利、苏阳,当然,我们三个也是狼哥引荐的,这里面确实有很多关系,我记得我们老板当时要开这个公司时还犹豫不定,我比晓利和苏阳要晚一点,(他)听到了晓利和苏阳的东西以后才决定做十三月这个品牌,其实这个品牌的成立和狼哥也是有一定关系的。

他推出的艺人,到现在,晓利也好,苏阳也好,包括我,至少在生活上改变了很多,经济上比以前好了很多,这是最直观的东西,而且演出的机会也多了,被大家认可的程度也特别广泛,好多东西都功不可没,如果你运气好,签了比较务实的唱片公司,还是有希望的,但有一点,必须要有一定的实力,我说的实力不是所谓长相这类东西,而是音乐。

网易娱乐:我们提到狼哥时就会不自觉地提到校园民谣,校园民谣是中国流行音乐史上非常重要的阶段,您也是当时的代表人物。

回过头来看,你怎样怎么看当时这个潮流?老狼:可能校园民谣被我误读了好多年,那些真正的创作者,后来高晓松因为各种别的机会被大家认识,其实当年的高晓松、沈庆、郁东,包括那一大批,像陆学军,那些创作者都没有因为校园民谣的火爆而火爆起来,但其实真正应该记住的是这些人,是他们在八十年代的校园环境下创作出了一大批相当感人的作品。

就像大家不太熟的豫东,其实他写过很多很多非常优秀的作品,也是特别才华横溢。

沈庆,可能因为没有怎么着,所以现在他已经离开了这个行业去做别的,很多人都是这样,在学生时代,在最活跃的那个年纪,他们写了很多特别棒的东西。

真的是,因为是在毫无功利心的状态下创作了很多歌,我觉得那些歌好就好在你听不到商业的味道,不像现在,经常为了做一张唱片而找一首主打歌,找一首能火的歌,不是因为这个创作,而都是自发地、有感而发的写出的歌。

当时那批作品好就好在听不到钱的味道。

其实后来我听晓利、马条、苏阳的东西,也有这种感受,他们创作音乐,好象已经彻底放弃了商业、市场,完全是追求自己内心的感受,我觉得这一点很关键,反正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我倒不是说所谓特别商业的东西就特别不好,其实我没有那么较劲,也没有那么激烈,我觉得每种东西都有存在的理由,但我喜欢的是那种发自内心而来的音乐创作,因为它能打动我。

老狼:如果说现今的校园音乐,应该跟当年大不一样了,我一直说,当年校园围墙的感觉是很浓厚的,因为当年的校园是不被社会所侵蚀的,那时候没有互联网,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的通讯工具,所以相对来说校园内是一个封闭的、纯洁的环境。

但现在的校园……我觉得也好也不好,好就好在它可能更多元化,受到的影响来自于四面八方,不好的是太多商业色彩进入校园之后,让现在的东西稍微显得有一点浮躁,很多时候,他们的创作动机是否还像当年一样纯洁,这是值得商榷的事。

马条:分什么风格,真正做音乐的话,不管你是做什么,都需要真诚,其实包括流行歌,也不能说没有好东西,比如当年的《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歌词也是非常深刻,写得非常好。

做音乐,不管是什么风格,什么风格都可以,只要你能驾驭,你面对它时你是真诚的,就行了。

老狼:对,前一阵有个网络歌,叫什么《我要五百万》,我觉得那也挺真诚的(笑),他就是那么想的,想要五百万(笑)。

网易娱乐:在北京,“碴琴”曾经是一代人的回忆,不知道狼哥有没有参与过这种场面?老狼:确实参与过,当时北京有几个著名的,我小时候在西城区长大,西城区就有几个特别著名的地方,一个是玉渊潭公园,玉渊潭的那个湖当时我们叫“八一湖”,还有一个地方是西直门的立交桥,当时它还不是这么复杂,让人眩晕的立交桥设计,而是很简单的,桥下有很多空地,都是市民平时夏天乘凉的地方。

那时候经常有几对儿喜欢弹琴唱歌的人在那儿唱歌,所谓“碴琴”也是比,完全靠歌声,靠你周围围观人数的多少来决定你的胜负。

马条:也有,我从小喜欢音乐也是这个,那时候我不会弹,看几个比我高个人拿着一把破琴,觉得倍儿帅。

很多小姑娘都不好意思站那儿,就是远远地在那儿看,我觉得特别好,现在没了。

老狼:没有,(去)国外其实少,流行音乐嘛,语言还是挺重要的沟通方式,我们唱中文歌,在国外我估计基本上没什么市场。

老狼:其实听到的那些东西都来自于网络,当然,现在因为有了网络,所以你可以听到各种类型的东西,不是因为专门出国,有机会出国其实会看到一些比较有意思的现场,也没有特意考察什么类型的东西,我看过几个现场,都觉得挺不错的。

老狼:对,南非的爵士音乐节,以色列的爵士音乐节,还有曾经在芝加哥看见过“蓝人组合”的现场,确实有很多值得学习的东西,在这儿也没法儿一一说清楚,各种类型的音乐都有自己的表演风格。

当然,有些东西确实(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当时在南非看过一个日本爵士钢琴家(的表演),叫做HELOMI,是一个女生,她从小在纽约长大,弹钢琴。

回来之后又从网上找了她的专辑来听,我特别喜欢她的那种表演风格,特别自我,完全不顾观众的感受(笑),但确实,她的音乐特别棒,你还是能被她打动的。

我觉得不同类型的东西,它的煽情方式也不太一样。

前一阵在北京看了一场,马牧尔(音)的,马牧尔其实是新疆的音乐家,他是哈萨克族,他唱的语言也是哈萨克语,很多老的哈萨克民谣经他自己改编之后唱出来。

马条:是,我觉得最好的还是在北京这边,北京的环境孕育出来的听音乐的人不一样,可能这些听音乐的人懂绘画、懂设计、懂电影,真的,而且懂诗歌。

马条:这些特别好,他能听懂你,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他能读懂你音乐中的色彩,有时候在外地这方面可能弱一些,当然也有。

马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更多的”,比如有一次我们在湖南演出,他们是一种看热闹的心态,什么东西亮丽就欢呼,根本不在乎音乐是怎么样的,完全在乎外在的东西,“啪”放一朵礼花,他们就疯了,音乐有一种渲染,有情绪上的东西,但更多的应该是听音乐。

网易娱乐:我们在听音乐时也会听歌词,特别是对中国来说,观众会更加注重歌词的内容,两位是否觉得歌词对于民谣来说显得特别重要?老狼:其实中国歌很多时候都是在听歌词,中文歌曲,甚至包括港台的,也是,你特别在乎它的歌词。

比如英文歌,歌词(歌曲)占的比例是三七开,中文歌(的这个比例)可能是五五开,有时候有很好的旋律,但如果它的歌词弱,你可能就会觉得这差点儿意思,民谣更甚。

马条:对,民谣歌词占的比重特别大,有时候你听一个民谣现场,这里面有一些高手,周云蓬算一个,万晓利算一个,歌词写的非常好,天马行空,尤其晓利刚发了一张唱片,《北方的北方》,特别好,特别High。

网易娱乐:卢总上期来聊天时有这样一个观点“民谣才能救中国流行乐”,两位怎么看?马条:中国的事儿啊……大家都关心这个,随口都能唱出来,这就是好事儿,但现在好象达不到了。

老狼:我觉得不用救不救的,就这样吧,按照现在的社会状态,可能大家没有什么心思来听音乐,所以观众既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音乐,因为大家的心态都在怎么赶快买个三居室,赶紧买辆车,大家的心思不在音乐上,更需要音乐的可能是那些在草原上特别寂寞的人,打工族在没有电视的工棚里,特别无聊的时候,可能他们需要音乐。

老狼:因为大家没心思嘛,生活压力太大了,或者是你旁边人给你的压力太大,我身边的人买了辆奥迪,我是不是赶快先置一辆本田,可能是这样。

他们家搬进了一个大别墅,我们家是不是赶快买一个一居室,可能大家都不得不考虑生存的问题,这是作为一个最基本的问题,所以没有功夫特别关注音乐。

有时候我挺困惑的,马条的专辑在发表那年,我觉得不次于许巍的专辑,也不差于汪峰的专辑,但很多人随着大溜儿就去关注他们的东西,当然我不是说他们的东西不好,老许和汪峰,他们这么多年,已经很牛了,非常好。

但一样有同样好的东西,因为他没有那么大的名气,可能大家就不会太在意。

网易娱乐:马条自己如何看现在的状态?和当初自己进入行业时相比,自己的心态有变化吗?老狼:我来说(笑),当时我们来的路上聊了,马条说了一句话,当时我内心还特别感动,他说“咳,不管怎么样,以后我每一年、两年就做一张专辑,我也不管它发出来会怎么样,我就靠这个吃饭,就干这个了,反正我也不会干别的,就干这个。

”我觉得是特别真诚的态度,不去考虑排行榜,不去考虑销量,不去考虑别的东西,自己就这么做了。

他说,“按现在这个状态我也花不了太多钱做一张,我就这么做了。

”我觉得是特别好的心态。

马条:我做音乐,就算1994年到北京来开始算吧,我做音乐做了十六年,最早是一种理想,特别热爱这东西,慢慢自己也懂了,自己也写歌,到了最后,其实我九九年第一张唱片做出来了,但没发行,倒没什么,隔了十年,到了2009年才真正发自己的第一张唱片,第一张唱片发完以后对我真正的改变也不是收入、观众群、知名度上的,而是让我真正认识到了我的这个点在提高,以前我写一个东西,录一个小样,自己是很满意的,但真正抛向大家的时候你会觉得有很多很多缺点。

像这张唱片做出来的时候,很多人也认为挺好,但对我自己来说,觉得还是有一些自己不太满意的地方。

马条:现在我再做第二张唱片,很多地方就可以弥补上了,这对我提高来说是特别好的,我也认识到了一个东西,你自己要求什么东西,当你求不来的时候切勿强求,顺其自然地走就行了,按照自己的目标往上走,年龄不是问题,状态也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你自己,妥协或是半道退出,我觉得这就没戏了,要顶住,扛着往前走。

老狼:我也不知道,我在这行混了也有十多年了,能够认识他们这种真正意义上的音乐家,对我来说其实有挺大的影响,在跟所谓这帮地下民谣人混之前,我更多时候是拿一张伴奏CD到处走穴,发片的时候去一些电视台,做一些歌友会之类的。

其实那个阶段让我觉得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意义也不大,后来我是跟他们一块儿在一个酒吧里玩现场,有乐队、乐手一块儿合作什么的。

有些时候,现场音乐真的是没法儿替代的,所以逐渐又给了我一点儿信心,或者说是给了我一点新鲜的刺激,我们开始一起玩现场的东西,陆陆续续做了几个专场的现场,那时候还让马条帮我弹吉他什么的。

后来觉得有了新鲜的东西可以玩儿,应该说现在的心态稍微好一点了,比当时纯走穴的状态。

网易娱乐:我们也非常期待两位能坚持这样一个心态,奉献出更多好的作品给大家,因为大家都很期待。

上海的摇滚乐,北京的摇滚乐,广东的摇滚乐,听起来都不知道他是哪儿人,但民谣呢,你要听五条人的,再听苏阳的,再听马木尔的,你就知道中国的地域有多么宽广,这是土壤里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歌,而不是重金属就都是重金属,朋克就是朋克,地域性可能更广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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