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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头条 > 摸不到10万一把的吉他就来看看过个瘾
时间:2019-05-15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初冬的北京,天空退去灰蒙蒙的色彩,换为澄澈的深蓝。

这个季节很适合往城外走,远离车水马龙的那几环,自有更原生的风景。

平时因为经常排满了吉他课程,无暇外出,但最近听说了一位隐居城外的世界级手工吉他制作者的事,还是让我蠢蠢欲动起来……我是1955年生人,1974年在朋友的介绍下接触到吉他,一见倾心。

至今,吉他已经陪伴了我44年。

整个80年代以及90年代初,我都是弹着吉他在祖国的大江南北走穴,韦唯、毛宁、刘晓庆、田震都曾是我的“穴友”。

我弹的是古典吉他,也曾被称为六弦琴,是发源于十三世纪的欧洲宫廷乐器,与钢琴、小提琴一起并称为世界三大乐器。

民谣吉他、电音吉他等等,都是古典吉他的后代表亲。

今年,我和钢琴家郎朗一起接受过一个中央电视台的访问,让我们谈谈古典音乐在中国的教育和发展。

实话实说,对此,我是非常乐观的:40年前,我学吉他的时候,很多人还觉得弹吉他不是正经人的音乐;今天,有很多家长带着他们的孩子,虔诚地找上门来,向我求教古典吉他的艺术。

看一门专业的兴衰,最重要是看有多少人愿意投入到这个专业中,对于古典吉他来说,这既包括弹吉他的人,也包括做吉他的人。

所以当初听到这位传奇琴客的故事时,我是很兴奋的。

听说他是一位80后,独自隐居在北京郊外,坚持以纯手工的方式制作吉他。

他的作品平均每把售价10万元人民币,在中国的手工吉他行业首屈一指,甚至与国外大师相比也不遑多让。

这样的人和故事总是能激起人无尽的好奇心,根本不用多想,趁一日天晴,我决定驾车前去拜访他,一探这10万吉他背后的秘密。

出发前已打探好关键信息,此行的目标人物叫王一诺,1985年出生,已经在北京市通州区的大营村住了10年。

他在这里租了一栋两层小楼,楼上居住生活,楼下是会客厅及工作室——也就是在顶级手工吉他圈中颇负盛名的“一诺制琴”。

我们的MINI COUNTRYMAN从通燕高速上开下来,经过正在建设中的北京市政府,行驶到通州大运河公园边,就看到了这座朴实的小楼。

漆成浅绿色的楼体,看起来与村子里其他建筑没有丝毫不同。

很难想象,这里每年诞生上百万元的手工吉他。

站在门口迎接我们的王一诺,穿着毛衣和工作围裙,大概是一接到电话就从工作室跑出来了。

他带着我们走进小楼,在客厅里坐下来。

放眼望去,这一整个工作室都被吉他的元素填满。

而我们对面的玻璃柜里,则摆放着刚刚制作完毕还没有被客人取走的成品。

等正式聊起来,有些事还是挺出乎我们意料的。

比如尽管已经摸透了吉他的每一根筋骨,但眼前这个吉他狂人当初并不是所谓的“科班出身”。

其实这也是时代使然。

尽管吉他是古典乐器,但进入中国的时间却比较晚,弹吉他的人都比较少,就更没有制作吉他的世代传承。

因此,中国的手工吉他制作者大多是自学成材的,而王一诺就是其中的典型。

“我是从喜欢弹吉他开始的。

”他说,“现在国内对于吉他已经有非常系统的教育,孩子们可以从小学一直学到大学本科。

但我小时候接触不到这些,15岁才开始弹,真心喜欢,可基础不牢固。

我想,弹吉他可能不太行,手工活儿我一直干得好,要不试试做吉他吧?”王一诺一边给我们展示着他的珍藏,一边讲起他从弹吉他转到做吉他的故事。

2004年,19岁的他开始自学吉他制作,在书店找教材,上网搜教程,用最便宜的材料在家“闭门造琴”。

后来,他又专程跑到广东一带的乐器工厂,一边打工,一边学手艺。

据他描述,过程并不是那么顺利。

木材、力学、材料搭配等领域的知识必须通晓,仅工序就有一百多道,每一个环节环环相扣又千变万化。

经过磕磕绊绊地研究、琢磨,这个半路出家的制琴客终于成功出师。

而就在琴弦被拨动的那一刻,也意味着他的生命从此与吉他分不开了。

跟吉他接触久了的人都知道,古典吉他之美,在于它的音色魅力。

虽然以古典为名,但并不仅限于弹奏古典曲目。

百年的曲目,在它的琴弦上可以演奏出时光与心灵的共鸣,但来一曲《月亮代表我的心》,也照样可以听到月光的流淌和恋爱的甜蜜。

而一把古典吉他的音色,则是由两个元素决定:木材和制作工艺。

王一诺取出玻璃柜里的琴,小心地调着音:“这把琴的材质在吉他里算是最顶级的了,背侧都是巴西玫瑰木,它的定位是音乐会和舞台用琴,构造和制作方式都与一般的琴不一样。

”这把吉他,售价128000元。

没太在意我们的惊叹,王一诺继续说着。

经过10年的制琴生涯,他认为对一把琴的制作周期的控制,便是一个制琴师经验与心态的最佳体现。

“这是为了琴的稳定性,每个环节都有充分的上胶和干燥时间,就可以保证琴在不同的天气条件下的稳定性。

做得太快,出问题的概率就会高。

”王一诺一边用手擦拭着吉他,一边跟我们讲起很多细节。

“比如琴面上涂的虫胶漆,每次用量非常非常小,大概就像拿一个微湿的抹布去擦玻璃,擦完玻璃上的水印瞬间就没了——一把琴需要涂几十遍,非常耗时间。

但唯有这样,才能保证对木材渗透力强的同时把对声音的影响降到最低。

”“国外有个纪录片说一把琴是280个小时做出来,但那是一种普通的制作标准,我的一把琴要300多个小时。

”王一诺说。

在这间小小的工作室里,他每天工作8小时,除了重要的活动和外出,全年无休,连春节也不回家,每年制作10把琴。

一旦进入工作状态,他便绷紧每一寸神经,动作既如骤雨般急促,又严谨审慎注重每一分细节,身影中充斥着难以名状的虔诚。

“人家听说1年10把琴,感觉很轻松,但因为每把琴的品质都需要用时间去积累,不是说很快做,很快就能交工的,都得筹划着来。

”虽然辛苦,但言语之中我们能明显感觉到,王一诺是乐在其中的。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只要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工作就是休息,休息就是工作。

其实,一把好吉他,就很像一部好车。

我们的MINI开出来,懂行的人一看就是好车,好看顿好开,开起来特别酷;而一把好吉他,在懂行的人眼里,就是耳音和品味的不同。

每一次打磨,每一道力度,必须精确无比。

如果哪一次劲使偏了,都会影响最后的音韵成色。

这一板一眼,一刀一刻,像极了人生,不可逆转。

1974年,我学吉他的时候,几百元的吉他已经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好的琴了;今天,全中国每年有至少10个人在买十几万的古典吉他。

懂行的人多了,这一行也就越来越好,你说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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