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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头条 > 笨蛋李宗盛和他一生无法逃脱的宿命
时间:2019-05-14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1975 年 6 月 6 日,台北中山堂,刚从台大研究所毕业的创作歌手杨弦举办了一场“现代民谣创作演唱会”。

不久,杨弦出版唱片《中国现代民歌集》,首版三万张,四个月再版三次,以星火燎原之势俘获了一大批音乐爱好者的心,台湾从此进入校园民歌时代。

而在此旋风之中,有个非常不起眼的年轻人将在十年后脱颖而出,深刻影响到整个华语乐坛。

杨弦举办演唱会时,17 岁的李宗盛还是明新工专一年级的学生。

那差不多是李宗盛少年时期最暗淡的日子。

当时小李一脸青春痘,成绩烂得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未来在哪儿。

周围没有一个人看好他。

更糟心的是,这种被瞧不起的困境是从小开始的,以至于整个漫长的青春期,小李都以为自己会成为跟他爹一样的男人,这辈子就这么匆匆交代了。

李宗盛的父亲是台北一家瓦斯行的老板,母亲是中学教员。

夫妻两人望子成龙,偏偏李宗盛脑袋很不灵光,初三了还不知(a+b)的平方怎么算。

一日,有人给李母推荐了个补习班,说保准能考上。

送李宗盛去了,听了十个月,几乎天天挨打。

在那个升学为王的环境里,老师都很粗暴,打起学生来都直接用饭瓢照脸呼过去。

本来已经是笑话了,还总被拎起来教训。

李宗盛自然感觉很受伤。

更叫人受伤的是,转年考试,班上就俩孩子落榜。

一个据说有点轻微的智障,另一个就是李宗盛。

得知儿子落榜,母亲做饭时默默无言。

那个暑假,姐姐带着李宗盛报考各种学校,私立高中、教会学校,全部将他拒之门外。

出于对音乐的喜爱,李宗盛也曾壮着胆子跑去考国立艺专。

两门功课,听写和试唱,一个记谱一个看谱,结果全考了鸭蛋。

拿他自己的话说:“当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我是一个可以在社会中存活的人,每走一步,就会被人一再告知,你注定会成为一个没出息的人。

”这便是李宗盛郁郁不乐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没有才华,没有颜值,甚至连希望也没有。

为了继续有学上,李宗盛不得不在 16 岁就去到离家 60 公里外的新竹市念工专。

少年季节里的心情只能用无助来形容,每次坐火车去学校,明知道自己回校读书也前途渺茫,为了让家里人放心,还是得去。

17 岁那年的中秋,从家中回到学校,当时夜已黑,李宗盛孤零零地走在校园里,感觉心门上有种十分沉重的东西压迫着自己,令其不得喘息。

这首歌最终成为《生命中的精灵》的压轴曲目,在十年后才得以发表。

直到那时,他才算穿越了心头的茫茫黑暗。

念工专的李宗盛依然笨得无可救药。

读到第五年,同学都毕业了,他才修了 50 个学分,欠了学校 200 个学分。

无可奈何,只好继续闷头念下去。

李父李母没想到,儿子阿宗在 14 岁时碰到的乐器,会改变他的一生,乃至改变今后整个华语乐坛的风貌,成为华语音乐史最重要的一段音符。

北投地区民间音乐丰盛,布袋戏、歌仔戏天天演。

李宗盛也爱看,当时跟他一样爱看的,还有个比他大两岁的叫陈明章的邻家孩子,也就是多年后为侯孝贤电影《恋恋风尘》做配乐的那位音乐人。

陈明章家里有把吉他,日日弦音,很让 14 岁的李宗盛羡慕,没事儿就跑去学,两三下就通了。

“真不敢相信,如果我没遇到陈明章,没有拿起吉他,我的人生会是怎样。

那时我没朋友没女孩喜欢,整天就抱着吉他。

”读工专时,唯一能让李宗盛找到存在感的,就是音乐。

民歌运动袭来之际,他毫不犹豫地投身于洪流之中。

1976 年,李宗盛找到明新工专的张炳辉和江学世,几个好朋友凑成木吉他合唱团,开始玩儿乐队。

由于长期不自信,小李上台唱歌总是很紧张,紧张到西装裤腿线都一直抖。

每到假期,小李白天帮家里送瓦斯,夜里就跑去餐厅唱歌。

家里人希望他能自食其力,但从不觉得唱歌是个正经营生。

没想到,木吉他合唱团不但在台湾校园民歌大赛中连连获奖,崭露头角,还在 1980 年与宝丽金唱片公司签约出了一张《木吉他作品全集》。

慢慢地,李宗盛开始对音乐有了一点想法,开始觉得自己并非那么一无是处,人生开始长出了一些坚实的东西。

据台湾乐评人马世芳回忆,他年幼时,台湾民歌运动的参与者经常在他家聚会,李宗盛也是其中一员。

那时小李其貌不扬,却频频逗乐,似乎是在用健谈来掩饰内心的自卑。

李宗盛走后,马世芳看到了留在桌上的一张成绩单,上面的分数惨不忍睹。

或许从那时起,李宗盛就认准了未来的方向。

因为服兵役关系,木吉他合唱团最终解散。

为了拿到毕业证,李宗盛还在学校里苦苦煎熬。

熬到最后,实在念不通,只能肄业而去。

这一回,真的是只能老老实实帮家里送瓦斯了。

每天背着一把吉他,驮着瓦斯罐穿越北投的大街小巷,送完瓦斯后,又匆匆赶去西门町的民歌餐厅演唱。

那时的李宗盛,不过是个不知名的小喽啰,要说靠音乐养活自己,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种分裂而无望的生活,直到他 24 岁那年才算彻底结束。

多年以后,他把这段经历,写进了《阿宗三件事》。

天无绝人之路,李宗盛 20 岁出头时虽然一文不值,偏偏追到了在台大历史系读书的郑怡。

校园民歌运动中,郑怡以一首《月琴》杀入乐坛。

这首歌本来是要给一个叫李建复的民歌歌手唱的,也就是《龙的传人》的原唱,结果半路被郑怡劫走,一唱就唱进了唱片公司。

好多次唱片公司开会,李宗盛屁颠儿屁颠儿就跟着郑怡去了。

圈里人认识他,但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直到一天,公司要给郑怡制作《小雨来得正是时候》,开完会时,李宗盛一个劲儿地跟郑怡吹,要是自己来做这张专辑,会做成什么样子。

万万没想到,1983 年 6 月,在两岸关系还很紧张的年代,《小雨》的制作人也就是写《龙的传人》的那个侯德健,居然偷跑回大陆,留下一群人众脸懵逼。

总不被看好的李宗盛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事实证明他确实有音乐上的才华。

1982 年,《小雨》一曲蝉联台湾《综艺 100》十三周冠军之久,专辑更是一路畅销,女友郑怡一炮而红。

在郑怡的一次演出中,24 岁的李宗盛站在幕布后看到女友接受万众欢呼的场面,整个人都呆掉了。

“这是真的吗?这是我做的事吗?让一个平凡的大学女生变成这样的人。

我深深地以此为荣,我觉得太棒了。

”当时李宗盛就下定决心,不做歌手,不当明星,而是做一个幕后,用音乐把那些拥有漂亮嗓音的人送上舞台,会更有成就感。

如果说《小雨》是李宗盛的入行之作,那么接下来他帮张艾嘉制作的《忙与盲》,算是彻底站稳了脚跟。

1985 年,李宗盛和张艾嘉合作出演《最想念的季节》,随后帮张艾嘉制作唱片。

要知道张艾嘉上一张唱片的制作不是别人,是帮她写《童年》的大名鼎鼎的罗大佑,教父级的人物。

结果呢,在日后评选的“台湾百佳专辑”中,《忙与盲》排名第 19 位,并开启了台湾“概念专辑”之风,让所有的歌曲为一个主题、一个歌手的灵魂服务,宛如一部有声电影。

彼时,李宗盛正追求一位姑娘,为爱所困,百般折磨,到头来姑娘还是离他而去。

一天,好基友、也是后来挖掘魔岩三杰的张培仁到他北投家中做客。

李宗盛写歌,张培仁就在一边打游戏。

玩儿着玩儿着,李宗盛忽然说我给你唱几首歌听听。

抱起吉他就唱,全是为那个女孩儿写下的心曲。

那几首关于失败恋情、从个人经验出发的作品,是李宗盛打开日后创作天地的一把钥匙。

那些隐秘、平凡的情绪,从他内心中来,然后像被邻家大哥娓娓道出一样,毫无阻隔地流淌到听者的心中去。

即便有人写这样的歌,也很难像李宗盛那样挖到人心中那么深的地方,把自己的心绪袒露得那么彻底,又让听歌的人觉得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剖析他们自己。

“在那之前,我们说罗大佑、侯德健,都是大的叙事,关于时代,都是大我,充满了集体主义气场。

到了李宗盛这里,台湾的歌才开始从集体主义走向个人主义,都是小我的小情小爱,小的期待和幻灭。

而李宗盛又总是能够从这些生命的琐琐碎碎中找到诗的光芒,从鸡毛蒜皮的私我中写出史诗般的气魄。

”李宗盛一见她,让她先把长发剪了,塑造独立的女性形象。

一首《梦醒时分》送她,很快就将其推上职业生涯的巅峰。

李宗盛给他一首《我是一只小小鸟》,一夜间就红遍大江南北,不知在深夜里激励过多少人的心在KTV里抚慰过几多寥落的心情。

还在西餐厅里唱歌混得灰头土脸的周华健,就因为李宗盛一句“你歌唱得不错,跟我走吧”,然后凭借《心的方向》改变了人生;18岁时并不显得鹤立鸡群的梁静茹,只因为李宗盛的一双慧眼,就辗转到台湾,唱出爱恋的《勇气》;最嚣张的五月天,寄给滚石的作品都被丢到垃圾桶里了,李宗盛一个电话打过去:“你好我是李宗盛。

”如果说罗大佑的作品是台湾社会的手术刀,那么李宗盛就是一双能看到凡人心底最深处的眼睛。

他用最简单、直白、一点儿也不花哨的词作,揭示着芸芸众生在红尘中打滚时遇到的那些期待与幻灭、伤感与悔憾。

回台湾后,思念至深,难以自拔,常常写信给对方,为求一见,四处走穴,攒了半年积蓄奔赴北京,后来才知道对方早有家室,不得不退出,留下一身伤痕。

李宗盛听完金智娟的这段往事,一天在吃牛肉面时,拿起餐巾纸,疾笔写下那首《漂洋过海来看你》。

金智娟拿到歌后,在录音棚里唱到崩溃大哭。

为辛晓琪做唱片时,对于辛晓琪一段爱得很苦的恋情,他已了若指掌,很是能够体谅那份爱的绞痛。

他把《领悟》拿给辛晓琪时,辛只是看到歌词,就已经绷不住了。

传闻当时有其他制作人听了小样说:“这歌要是能红,我头送给你。

”没想到辛晓琪一唱,就爆发出了远超于旁人数十倍的能量。

《领悟》从此成为难以超越的经典。

拿村上的比喻来说,每个人都要往自己的内心深处打一口井,那是非常孤独的事。

但是,只要这口井打得足够深,深到最深的地方,就会将我们和别人连接到一起。

而自始至终,李宗盛就是打井打得最深的那个人,他写的那些经典,不止是写别人的故事,也是在写自己心中的隐秘。

那些经岁月堆积的情绪,抽丝剥茧,入木三分,而打到最深的地方,就将他心里话,和歌者心里的话,和听众心里的话,紧密地连接到了一起。

而李宗盛更胜一筹的是,他写的东西,通篇都是大白话。

没有烂大街情歌的矫情和伪饰。

写好看就是“春风比不上你的笑”,写无奈就是“走吧走吧,人总要学会自己长大”,写情感流变就是“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写挫败就是“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

哪怕是比喻,也是精巧、贴切,而不是华而不实,一句“爱恋不过是一场高烧,思念是紧跟着都好不了的咳”,就把多少人的生命体验,浓缩到了极致。

记得当时李宗盛进棚录歌,录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唱法,总是不能顺畅咬合歌词和旋律。

录音师徐崇宪就说:“小李啊,你要是唱得不顺,就干脆念出来。

”李宗盛一试,果然顺爽许多。

打那时起,他就形成了独特的念白式的“李式唱腔”。

而李宗盛也领悟到,每创作一首歌曲,就是一次诉说:顺着李宗盛的那口井往下看,井底坐着一个人。

多少年来,这个女人一直是李宗盛创作的源泉,也承载着李宗盛井底最隐秘的欢喜悲忧。

李宗盛经苏芮介绍认识朱卫茵,一见面就问:“你会打台湾麻将吗?”搞得朱卫茵索然无味。

幸好有苏芮在场,不然事情早黄了。

分别之后,两人开始频频打越洋电线 年后,李宗盛一个电话打过去:“我的电话费快用光了,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分手,一是结婚。

”而那时,李宗盛正在事业上升期,身为滚石副总,手上一大堆案子。

他曾写过一首《和自己赛跑的人》,鼓励和他一样不被人看好的张培仁。

由于20 岁之前一直被瞧不起,如今终于迎来春天,哪能不拼命。

工作繁忙,聚少离多,1989 年他就写过一首叫《我的未来,我的家,我的妻》,在里面说:“星期六的晚上,你会在哪里,是该陪太太在家里,还是一个人出去……她自从结婚以后,每天都在问我,哪时候回去。

”后来朱卫茵回忆,李宗盛帮陈淑桦制作《梦醒时分》时,大半夜还在家里编曲,整整十个月,都是朱卫茵独睡,“仿佛过了十个月没老公的生活。

”每天忙于工作,和朱之间的情感也日趋平淡。

而就在“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时,林忆莲出现了。

当时有人将林忆莲推荐给滚石,刚把《梦醒时分》卖到百万纪录的李宗盛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林忆莲转投飞碟唱片,飞碟也不是吃素的,立马推出《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令当时求胜心极强的李宗盛十分懊悔。

李宗盛发誓无论如何要把林忆莲挖回来,于是绞尽脑汁写了一首至今令人唏嘘不已的经典,名叫《当爱已成往事》。

慢慢地,两人就从互相欣赏,变成了渐生情愫。

由于合作关系,媒体捕风捉影,朱卫茵起初并不放在心上,但很快,林、李二人的情感就不受控制。

1990 到 1994 年间,正是李宗盛的创作巅峰。

赵传、陈淑桦、周华健、张信哲、张艾嘉…一大批的当红歌手等着他写歌,精力上可谓极限透支。

“别人以为我很轻松,其实不是的,每次做一张专辑都好难。

卖了五十万,数字摆在那儿了,下次就要八十万、一百万。

写一首爆红的歌,下一首怎么办?天天为此绞尽脑汁。

那时候写歌,都是挖空了心思,甚至到录歌了,词都还没出来。

所有人都看着你,你不能往下坡走。

我好不容易才坐到那个位置,其实很害怕,生怕这一张搞砸了,我就又要回去送瓦斯了。

”早年不被人看好的经历,让李宗盛背负着无比巨大的心理压力。

在滚石那两年,几乎像个机器人一样运转。

1994年,李宗盛举办“暂别演唱会”,宣布要离开一段时间。

在那场演唱会上,他和林忆莲合唱《当爱已成往事》。

那一天,长相憨厚的李宗盛眼里露出狡黠的光,林忆莲一上场他就高兴得手舞足蹈。

演唱会一结束,李宗盛就离开妻女,前往加拿大。

日后已是老李的他回忆说,当时只想急着逃离一切。

想来一是逃离滚石,二是逃离感情漩涡。

1995 年,林忆莲发行加入滚石的首张专辑,其中一首《为你我受冷风吹》,据说就是李宗盛的亲身体验。

次年,李为林制作《夜太黑》。

半年后,他与朱卫茵离婚,与林忆莲的恋情,早已成了圈内公开的秘密。

原以为金童玉女,会碰撞出更绚烂的火花,没想到两个艺术家一起生活,换来的多半是龃龉和消磨。

婚后一年多,林忆莲差不多变成了家庭主妇。

相夫教子,朱卫茵能做到,充满独立意识的林忆莲可做不到。

一年后,她便重返歌坛。

2000 年,李宗盛遭遇事业低谷,离开了工作 17 年之久的滚石。

制作人的地位,不再那么高高在上。

他的一些老派作风在商业上被视为不懂变通。

同年,林忆莲转投百代,一首《至少还有你》红透半边天。

为她写词的那个人,不再是李宗盛,而是林夕。

那时节,于李而言,一切都处在崩塌之中。

他在散文《我的三个家》里说自己是个“拥有大量时间却无所事事的人,跟那些蹲在桂平路上等待工作的民工并无二致”,形容生活“像一碗隔夜面条一样松垮肿胀”。

年过半百之际,打量前半生,似乎总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忙着把一个又一个歌手送到最红的那个位置上,还没静下心来想过为自己做点什么。

来到五十岁平静开阔的路面上,观望四周,时代不再,歌者不再,心头放不下的,还是跟音乐有关的事。

他离开乐坛的 2000 年,在一家只有四个员工的公司里,一个叫杨峻荣的人,发现一个戴鸭舌帽穿短裤瘦干瘦干的小子很闲,开始以为他是在公司里混日子的,等听了他的作品之后,才发现这他妈是个天才,立马答应要为他出一张唱片。

这个小子,名叫周杰伦,那张专辑,名字叫《JAY》。

从此,风靡华语乐坛的音乐就和李宗盛关系不大了。

沉寂数年后,李宗盛交出《给自己的歌》,直接摘下金曲奖最佳作词、作曲和歌曲三大奖。

两年后,发布单曲《山丘》。

在《山丘》里,李宗盛仿佛有心要评述半生功过,从创作到女人再到友谊,寥寥数语,一网打尽。

待到 2011 年,在人生经历 19 个风雨春秋后,他对自己说“该舍的舍不得,只顾着跟往事瞎扯”。

哪怕他在上蔡康永的节目时,随口吟出一句“只有妹把我,哪有我把妹,若无把我妹,我就早点睡!

”,但每到唱《爱的代价》,还是难掩泪水。

这个男人活过了 50 岁,憨厚的外貌和狡猾的笑容背后,还是一颗敏感的心。

2014 年台北演唱会,通过大屏幕,李宗盛再一次与林忆莲唱起《当爱已成往事》,唱到“爱情它是个难题”时,忽然哽咽,用手捂住了嘴。

“人走之后,再思念都是枉然,还在的时候要好好那个才行,男人都学不会珍惜当下,总是在追逐失去的东西,梦想着无法实现的愿望,把自己困住,怎么会快乐?”道理是这么说,可人们又有几个时候,真能放胆看着大河弯弯,嬉皮笑脸地面对人生的难呢?尤其是李宗盛这种情种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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