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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头条 > 中国音乐美学研究的话语系统与叙事结构
时间:2019-04-13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内容提要] 本文系提交“中国音乐美学研讨会”(香港?1994. 12) 论文。

现发表者为删节稿。

本文根据近年来中国(大陆) 音乐美学研究的发展现状,以及学科建设将成为新的历史发展重心的迹象,认为话语系统与叙事结构问题是为关键。

由于历史发展的局限性与复杂性,以及受到世界性学理推论与人文叙事相冲突的挑战,当下中国音乐美学研究实际处于一种话语系统无序(失语)、意识形态非位(无语)、叙事结构失范(空语) 的状态。

因而,必须通过新的人文话语启蒙与新的人文叙事建构来进行重建。

这种重建包括:音乐美学家的人格(统制) 话语,驾驭学科运转的观念意识形态(运作) 话语,不同专题研究的专门型态(操作) 话语。

  [作者简介] 韩钟恩,男,1955 年生,现在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工作。

通讯地址: 北京市东直门外新源里西1 楼。

邮编: 100027。

当代中国音乐美学学科建设重心的位移  可以预测,跨越世纪线前的最后一个年代(20 世纪90 年代) ,对中国(大陆) 的音乐美学来说,将是一个全面的学科建设时段;并将继续延续下去,成为下个世纪中国音乐美学的历史发展重心。

作此预测,一在于,当下音乐美学的发展与整个音乐学的发展进程基本一致;即进入90 年代之后,由于总体人文自省意识的日益成熟与局部学科自生意向的日益上升,使得音乐基础建设、音乐思想建设、音乐学科建设三极互相支撑,并行不悖的相对平衡局面被打破,从而开始逐渐向音乐学科建设这一极位移或倾斜。

二在于,近年来已有不少与之有共识的见解。

  然而,在上述进展与共识中,几乎有一个问题是被忽略了的。

这就是音乐美学研究与话语系统一叙事结构之间的互向关系。

于是,问题就显示出,在当代中国音乐美学学科建设将成为重心,并正在进行历史性位移的过程中,其理论研究的话语系统与叙事结构将如何对此作用? 即如何支撑与推助学科建设重心的历史性位移?当下研究与话语系统—叙事结构的互向关系及其人文背景  设问: 当下中国音乐美学有没有自在的话语系统? 答曰: 没有。

再问: 那么当下作业是靠什么来支撑的呢? 答曰: 非自在方式。

进而,处于具体作业层面的、作为非自在方式的话语系统是如何布局的? 现实地看,首先是处于框架层面,即借用哲学、史学、文化学的话语,仅针对不同的音乐现象;其次是处于分析层面,即借用文艺学、音乐学的话语,仅针对不同的音乐功能;再次是处于批评层面,即借用文学、音响技术理论的话语,仅针对不同的音乐型态。

因而,20 世纪中国大陆音乐美学理论研究,总体上是三种话语系统混合使用。

此三种话语系统就是,中国古代美学思想、西方传统一现代音乐思想、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

显然,作为话语系统的初级显现与具体落实,则术语概念者是为关键。

因而, 在上述三者中,似乎唯有西方者具有相对独立的音乐品格,即其术语概念可对音乐型态(音响结构) 进行有限的描述;而另两者似乎只限于一般文艺学理论形态,甚至只限于一般意识形态。

  设问: 当下中国音乐美学有没有自足的叙事结构? 答曰: 没有。

再问: 那么当下作业又是靠什么来推助的呢? 答曰: 非自足方式。

概而言之,当代中国音乐美学研究大体上的现象就是,在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的(表层) 笼罩之下,而处在一种彼此相悖的(深层) 分离作业状态。

因而,某种带有实用性、经验化的时弊就在所难免。

比如目前正在进行的科研项目《[当代?20 世纪] 中国音乐美学志述》,[1 ] 根据所述材料可见,当下主要的学科论域呈现为历史理论、观念理论、基础理论、边缘交叉理论等四个方面,与此相应,音乐美学家也大致可划分为四个群体。

显然,这样一种界划并非科学,但却是现实的,因而也是真实的。

  当然,以上当下中国音乐美学研究现状的形成,并非无根无据、无依无靠。

也就是说,它之所以处于这样一种条块分割的状态,除了上述话语系统的无序问题之外,近现代以来所形成的一些传统也是不可忽视的。

比如,以萧友梅、王光祈、青主三者作为历史的回应。

严格说来,萧友梅与王光祈都不是职业音乐美学家,因而他们有关音乐美学的论述,尽管近些年来逐渐被一些学者所重视,然究其根本,仍然谈不上有何经典意义。

但是,其观察审视的思路,尤其是带有学理推论性的思维惯性,却对后来者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至于说青主,与前两位相比,由于他的《乐话》与《音乐通论》具有一定的美学品质,因而近年来在中国音乐美学界开始被视为正宗。

然而,不幸的是,由于当时他的思维方式与后来的主宰型意识形态存在的严重的反差,因而长期来一直被视为异端,而打入另册。

随着拔乱反正与正本清源的深入,这种外加的无谓之浊已有所部分澄清与反拨,但人们似乎依然没有真正领悟或意识到,在他的学理推论逻辑中其实蕴藏着一种深层的人文叙事意味。

进而,从历史的渊源关系看,三者的深度叙事结构都是借鉴外来者所是。

由此反观,萧友梅、王光祈式的学理推论似乎就很容易与上述三种话语合流,因而更宜于被80 年代以升之老中年学者所接受或者容纳(因为其接受专业训练与系统教育的年龄时段,正值三种话语系统相对显现出协调平衡局面际,因而其知识结构多呈规则收敛状,即视正统为经典) ;而青主式的人文叙事,则更可能被80 年代以降之青年学者所认可甚至追求(因为其接受专业训练与系统教育的年龄时段,已经是三种话语系统互相排斥拆解且公开断裂之时,因而其知识结构多呈随意发散状,即对一切都持怀疑态度)。

历史似乎又到了一个即将分岔的临界点上,何去何从? 也许必须展开更为广泛的历史人文背景,并进入更为前沿的世界人文论域,才可能获得全面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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